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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沙沟中学教师冯正文(原周奋中学)的几问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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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昨天 12:18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 来自 中国江苏苏州
冯正文:
将近二十年,我想象过无数次与你通电话的场景,却唯独没想到会如此平淡地交谈 —— 我本以为会是一场宣泄情绪地破口大骂!接下来这些内容,我会发给你,也会发给我的父母。过去许多事我选择向他们隐瞒,但如今已为人父的我,觉得他们也有权利知道当年的真相。
那45分钟的通话里,很多事你已遗忘,甚至把我当成了转校生,以及你脱口而出,送我回家,是和我的父母沟通过后达成共识的;同样,许多细节在我记忆中也模糊了,比如其他老师的名字、许多同学的名字。但我清晰地记得在你的4班,与你之间发生的那一连串“故事与事故”。
多年来,我一直试图找你,联系你,一直以来的动机就是“辍学”这件事,就算仲寨和时堡或者沙沟学校,离的那么近,就算不是过年期间,我也时不时回老家也没有找过你,最重要的原因,我没能百分百确定自己能做好情绪稳定!久而久之,心态从早年的愤怒,变成了今天的平静。
因为“初中没毕业”,我吃了不少苦头,也遭受过远比当年来自你的、更甚的白眼与歧视!诚然,一切都过去了,无法改变。和我预想的一样,你肯定会问我:“难道都是老师的问题吗?!”当然不是。我很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学生——用你当年的评语:“小问题很多,大问题没有”,总之是调皮。论学习,不算拔尖,但在普通班4班,直到初三上学期,我也并不算差!像我这样的学生很多,偏偏,我成了你眼中的“异类”。你说你的所作所为“没有违背师德,没有违背良心”。这已经不重要了,因为这两样东西,本就没有统一的标准!昨天翻出的旧事中,有一两件我们存在分歧,关于那个篮球是谁的,就不争辩了。时隔这么久,再去证明谁说的是对的,成本太高。那么现在,说点无需争辩的事实吧:
1.  拖鞋事件: 我住在学校附近。某天晚自习,我穿着拖鞋进了教室。你从四楼把我的拖鞋扔到楼下旗台边的草坪上,命令我赤脚下去捡,再光脚走回教室。事后,你严肃质问:“下次还穿拖鞋吗?”我回答:“不了!”
2.  笑的代价: 你是个比较幽默的人,有时会把幽默带进课堂。因为某个知识点,你调侃了仲寨的某个学生,全班都笑了,我也跟着笑了。不知我哪个动作触怒了你,你表情骤冷,当众对我怒吼:“笑什么song啊?!”我和全班同学都懵了,他们甚至私下问我:“你怎么惹他了?!”这件事之后,我讲了昨天电话里提到的那个笑话:两个孩子看书时都睡着了。老师评价说,A是“睡觉也不忘看书”,而我呢,是“一看书就睡觉”!
3.  “为什么都有你?”: 你常常绕到教室后门观察学生是否安静。只要调皮捣蛋的人群里有我,毫无疑问,我不是唯一挨骂的,但一定是被骂得最惨的那个!因为你总爱质问:“为什么每次都有你?”
4.  篮球与耳光: 初中那几年,我最大的爱好是打篮球。有时下午第一节课不是你的课,我会掐着点,等铃声响起才飞奔回教室。偏偏有一次,你调课了。你看着气喘吁吁的我,抬手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!这是第一次被你抽打!挨打后,我整节课都站在教室最后面。
5.  破碎的玻璃与双标: 我和仲寨的一个学生都弄碎过教室玻璃。他先,我后。他未被要求赔偿,而我,赔了钱。这位同学甚至为此事感到“骄傲”!
6.  风雪中的“优待”: 某年下大雪,许多住校生(不止4班)因衣物不足请假回家取,你都批准了。轮到我和另一个同学找你时,你批准了他,然后对我说:“他可以回去。你,打电话让你爷爷送!”那天风雪交加,我爷爷唯一的交通工具是一辆老式自行车。如果他路上……我不敢想!当然,电话我没打,我也没回去。还好,那位同学也姓程,更巧的是,他家就在我家对面!
不再一一列举了。**惯用“用摩托送回家”来恐吓学生。我不清楚这是你的目的,还是你的“教育方法”。发展到后来,你对我的手段,从数落升级为辱骂,再到直接动手——尤其在你转教数学后,常拿着破损的三角尺抽打,语文、数学、拳脚功夫!最后一次被打,是因为下课时间在教导处旁的楼梯,被你闻到我嘴里有烟味后的三个耳光。那个年代,我也不知道哪个老师起的头,喜欢扇耳光的不止你一个,三个耳光本身不算什么,但众人丢来的目光更伤人。在周奋中学,我亲眼见过不少师生动手的案例,但我自始至终没有和你还过手!打完三个耳光,随即,你打电话叫我爷爷来学校,当着他的面数落我如何不堪。那一刻,他对你近乎乞求。我回了宿舍,他回了家。第二天,你逼着我去财务处结算伙食费,然后迫不及待地把我送回了家。那一天,我的初中生涯戛然而止。
2006年,我十五岁,正值青春期,一个尚不明辨大是大非的年纪,遇到了你。身为“留守儿童”,加上家中长辈思想保守,许多事我选择在家人面前沉默。你说,那个年代的教育环境就是如此,当时的行为都“正常”。我认可一半——因为即便在那样的环境里,也涌现过许多优秀的学生。但那个时候的学习环境呢?周奋中学,历届那么多学生,那么多轰动的“事迹”,我是最“该死”的那一个吗?另外一个姓冯的老师,冯应铭,时任教导处主任,他见过的问题少年,可太多了,试问,在那个人人都怕的教导处,同学们口口相传的“黑名单”里,我算老几?!而最后一天和我一起抽烟被你抓到的同学,他叫付焕清,后来改名付焕益,你喜欢叫小不点的那一位,为什么就能顺利毕业?!
那么现在,请你回头审视自己的行为:请问,这一切是否真的还“正常”?是否真的依然“不违背道德”?你还坚持愿意用家人发誓,跟我去庙里“赌咒”吗?!
这些被你定义为“过去的事”、你声称“记不清的事”,在我这里,许多从未真正过去。每每到毕业季,每每想起,我依然愤怒难平。少年时受的伤,用了将近二十年,仍未痊愈。
那些年,每一次你的“特别关照”,都在我心里刻下一道印子。它们不是勋章,是至今仍在隐隐作痛的旧伤。
  • 转校生”的讽刺: 昨天电话里,你把我记成了“转校生”。这个称呼,在那个年代、那个环境里意味着什么,你比我更清楚吧?意味着格格不入,意味着可以被随意拿捏,意味着“出了问题,肯定是外来的不好”。我不是转校生,我只是你眼里那个“不合时宜”的存在。这个遗忘的细节本身,就像一把刀子,又搅动了一下——原来在你心里,我连个“正经学生”的位子都没有。
  • 教育环境”的遮羞布: 你昨天,提了好几遍,总把“那个年代的教育环境”挂在嘴边,仿佛这四个字能洗刷一切。环境是背景,但不是你所有行为的免罪金牌!同样的环境里,有老师用戒尺是为了惩戒失序,有人却是为了宣泄情绪;有老师批评是为了纠偏,有人却是在享受践踏一个少年自尊的快感!你用三角尺抽我的时候,真的是为了“教育”我学习吗?还是因为,你看到我,就忍不住那股无名火?环境不能解释你所有的“针对性照顾”。
  • 留守儿童”: 你很清楚我是留守儿童,父母不在身边。这份“便利”,你用得真是顺手。知道爷爷疼我,就让他大雪天送衣服;知道他老实巴交,就当着他的面把我贬的一文不值,让他低声下气地求你!你知道我不会回家告状,或者说,告了也没用。“学生和老师之间,家长站谁?”你精准地捏住了我的软肋。这算不算一种“欺软怕硬”?算不算你“师德”里的精明算计?
  • 异类”的代价: 就因为我不够“驯服”?就因为在你权威笼罩的课堂里,我偶尔会流露出一点小小的“不敬”(比如跟着别人笑了一声)?于是,我就成了你杀鸡儆猴的那只“鸡”。你通过对我的一次次羞辱和暴力,在向全班宣告:看,不按我的规矩来,就是这个下场!我的“异类”,是你亲手贴上的标签,是你维持你那套秩序所需要的祭品。
  • 过去”的谎言: 你说“都过去了”。对我而言,它从未真正过去!它影响了我如何看世界,如何看“威武”,甚至如何看自己。它让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,对学校、对老师,甚至对整个教育体系,都充满了恐惧和不信任。这份阴影,直到我自己有了孩子,才更深刻地体会到它的与众不同。我小心翼翼,唯恐自己身上有半点你的影子!看到孩子犯错,我下意识会想:如果是你,会怎么做?是抽耳光吗?是当众羞辱吗?这二十年,我一直在和自己心里的那个“你”搏斗!你说过去了,可我付出的“治疗费”,是整整二十年,甚至可能是一生!
冯正文,我写这些,不是为了跟你辩论,更不是让你道歉(虽然昨天也强调了,虽然你也从未有过),更不是奢求什么补偿。我只是要把这口憋了快二十年的气,吐出来!我要告诉你,也告诉我的父母:当年的那个十五岁少年,他承受了什么,他是怎么离开学校的,他后来的路为什么走得那么难!
你说你“不违背良心”:
  • 当你把学生的拖鞋从四楼扔下,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赤脚行走时,你的良心安在?
  • 当你因为一个随众的笑声就当众怒吼羞辱他时,你的良心安在?
  • 当你因为学生打球迟到就甩出两个耳光时,你的良心安在?
  • 当你对同样打碎玻璃的学生区别对待,让其中一个成为“骄傲”的胜利者,另一个成为被惩罚的“现能杆”时,你的良心安在?
  • 当你在风雪天命令一个留守少年的老爷爷骑破自行车送衣,置其安全于不顾时,你的良心安在?
  • 当你在电话里,表达了对那些年戳破的唯一一个篮球有愧疚,然而对于一次次拿起破损的三角尺抽打一个少年,在教室里两个耳光,在楼梯间三个耳光,并当着他唯一依靠的爷爷面进行人格践踏时,你的良心安在?
  • 当你急不可耐地、带着一种甩掉麻烦般的轻松感,把一个十五岁的孩子推出校门,终结他的学业时,你的良心安在?!
我是不是“最该死”的那个?
现在,我反问你:在您漫长的教学生涯里,像我这样,被您用如此“特别”的方式“关照”到彻底离校的学生,又有几个?!
庙里发誓?
算了吧。举头三尺有神明,自会评判。我也说了,我相信报应!
而我心里的那个结,那个关于“师德”与“良心”的结,在昨天那通平淡的电话里,在你依然模糊的记忆和轻描淡写的“环境论”里,已经看到了最冰冷的答案。
昨天你用特别惊讶的口吻反问我“在你眼里我是道貌岸然的吗?!”
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,是的,没错!在我这,你不配做老师,至少,不配成为我或者我孩子们的老师!
这封信,是迟到了二十年的“结业报告”;
写完了,气吐了;
但伤痕,依旧在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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