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从一开始,我的目的就是想把冯正文送进监狱,或是让他“原地下岗”… 接上文 “被辍学”20年后,这位兴化学生网上对话当年老师! (出处: 兴化市民论坛---有深度、有温度、有热度的论坛!) 让父母劝我闭嘴? (出处: 兴化市民论坛---有深度、有温度、有热度的论坛!) 给兴化父老的一封家书 (出处: 兴化市民论坛---有深度、有温度、有热度的论坛!) 如果受伤的是你的孙子,还‘算了吗’? (出处: 兴化市民论坛---有深度、有温度、有热度的论坛!) 考虑到时间已过去许久,考虑到复杂的社会关系,更考虑到要顾及咱们兴化人最看重的体面,我选择了比较温和的方式:坦诚地陈述往事,尝试与他沟通! 随着越来越多人介入,我开始期待能有一场面对面、有第三方在场的对话,既保证了所言的真实性,也保证双方的情绪稳定!我渴望看到哪怕一丝真诚的换位思考,或是一丝对过往的反思。 有人劝我要“公允”,说冯正文当年只是“急功近利”“缺乏耐心”,说他“初衷是为教育好,只是方式简单粗暴”,并非针对我个人。 无言以对... 试问:究竟是什么样的“教育目的”,需要让一帮十五岁的孩子立即去结清伙食费、立刻离校、彻底中断他的求学之路?曾反复问:以我当时的成绩,是否足够升入一所普通高中?每一个认识我的老师都给出同样的答案:“能!” 周奋中学从来算不上兴化的“好学校”,冯正文也并非什么“名师”。为何偏偏是这样的学校、这样的老师,却容不下我这样的学生? 除了偏见、除了视我为“异类”必先除之而后快,我找不到别的解释。而我更要强调,我并非个例,“清退”是冯正文的一贯做法。我有一份名单,名单里的人,除了一个,都有联系方式,这份名单,也直接间接得到了对冯正文行为的证实!!! 所以,难道这一切,还是因为“为了教育”?急功近利,到底是什么功?什么利? 好,不再纠缠过去。当我与中间人达成共识:让往事彻底翻篇,以合法合规的方式面对面沟通时,我得到的回复是:“没问题,小事一桩,我们来安排。” 可随后,称冯正文刚做完肠息肉手术,需恢复。出于对病人的尊重,我再次表示理解。二十年都等了,不差这几天。之后又逢开学,校方改口:“现在是最忙的时候,估计得忙到教师节后。”我依然选择等待。 然而,直至9月11日,沙沟古镇九号已经发了公众号有关教师节的推文,没有人主动联系我、告知我进展。更让我无法接受的是:在教育局平台上提交的投诉,竟已被单方面关闭。 这意味着,在所谓的“正规途径”中,我的事件已被默认为“终结”,对我的回复之中:力求双方都满意的方案,我没看到,看到的是对事实认可后循环往复的廉价“安慰”! 当我再次尝试联系校长,微信不回,电话不接。最终好不容易接通,却只等到一句:“这事已不归我管。”语气中竟还带着对我网络发声的责备,随后电话被匆匆挂断。 现在回看,这位校长自始至终的策略不过是:理解 + 安慰 + “给我个面子”= 我该懂事,该闭嘴。 我甚至曾相信他说“冯正文看到你写的东西,彻夜难眠,悔不当初”。可他随即话锋一转,为冯开脱:“让你离校不全是他的责任,当时的周奋中学为了升学率,确实常以‘特殊方式’让部分学生‘不必参加中考’...”
那一刻我才彻底明白,所有“理解”与“安慰”,都只是为了掩盖系统性失责而披上的温情外衣。
至此,一切关于解决的承诺,终成空谈!!!
真正让我心寒至底的,是我以为校长真的在忙,于是再次拨打冯正文的电话。 一分钟的通话,只换来几句冰冷的回应: 1. “你还想干嘛?” 2. “你写了什么东西我没看过,没人发给我。” 3. “不知道去苏州的事,谁答应你的你找谁。” 4. “还有事吗?没事我挂了。” 电话戛然而止... 至于他的语气?毫不意外,与两月前说有本事回来打我啊,如出一辙:盛气凌人,毫无愧意。 可笑的是,就在昨天,问我诉求,我还在对另一位中间人诚恳地提议: 我愿意每年,甚至每学期,自掏腰包设立一个小奖,用于表彰沙沟中学年度最受学生尊敬的老师。 我们可以共同为这个奖起一个名字,就叫 “正文奖”。 我希望用这种方式,把一段充满负面记忆的往事,彻底转变为积极向上的典范;把一个人的姓名,从争议的符号重塑成尊重的象征。 所以,看,这仿佛一个荒诞的黑色幽默!我捧出最大的诚意,想将一个名字从耻辱柱上解下,悬于表彰墙;而这个名字的主人,和他身边的教育系统、管理者,却用一分钟的通话,一次又一次的迂回战术,将他牢牢钉回了原地! 但这已不再重要了。 我填我心中的坑,他守他沉默的城。 我们终是两不相见。 此事至此,对当年的老师,对今天的校方,失望很大; 我的路,向阳而行,接下来只为那些还未被填平的坑、和更多需要守护的奔跑身影而继续。 向前走,但不会忘记为何出发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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